"Burn, burn, burn like fabulous yellow roman candles exploding like spiders across the stars."
日完lof倒是fo一个啊(别跑!

witchquoi.

[AO3/仏英]《论英国人与天使的区别》第二章(2)

作者:ArchangelUnmei
译者:witchquoi.
原作地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38620

他们差点被大雪困在纽约肯尼迪机场,但费尽周折后总算还是顺利在特鲁多国际机场降落。(从希思罗机场起飞的转机线路比直飞线路要更便宜,弗朗西斯现在总算知道是为什么了。实话实说,就因为持的是法文护照和英国居住许可,也总没有理由把背包翻上三遍来确保他没有走私昂贵的巧克力或任何他们认为有可能的东西吧,何况无论怎样美国还不是他的最终目的地。)为此弗朗西斯和马修已经蓄势待发磨刀霍霍向阿尔弗雷德了。

弗朗西斯此前已经飞过很多趟了(毕竟他早已习惯先探望马修然后再是阿尔弗雷德,每个夏天都会在加拿大呆上几周),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阿尔弗雷德马修一起飞行。马修已经准备好耳塞和一大堆零食(一般来说,阿尔弗雷德吃东西时会稍微安静那么一点儿)的事实向弗朗西斯表明可怜的他(马修)早已不得不忍耐超越他(弗朗西斯)所能想象范围的种种。从学校功课的每一点每一滴到那个他在心理课上交到的朋友——一个安静的亚洲孩子再到在雪上打橄榄球是有多困难,从伦敦到纽约的全程中阿尔弗雷德就没停过嘴。

至于他在纽约过海关时是多么“有帮助”,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即便是抵达蒙特利尔后形势也并无好转。他们才刚出机场大门阿尔弗雷德就开始像个五岁小孩似的一路飞奔穿过大厅,声嘶力竭地大喊“爸爸,爸爸!”。马修和弗朗西斯交换了个煎熬已久的眼神,随后背上背包跟上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的爸爸和马修的妈妈正在大厅尽头等他们,而斯蒂芬•琼斯也正穿着

(“你的新弟弟只比你小三天?”弗朗西斯还能记得在那傲慢的十三岁里他和父母一起参加他们的婚礼时他那么问道,“你们俩甚至连长得都很像。你们肯定会经常被误认为双胞胎的。”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阿尔弗雷德投入爸爸的怀抱,差点没把他撞倒,但他只是哈哈大笑着把他抱起转了一大圈。“嗨呀阿尔!”马修的妈妈看起来似乎被逗乐了,侧身一跨步轻而易举避开了阿尔弗雷德正向外甩来的腿,转而向马修和弗朗西斯张开双臂。

“坐飞机坐得怎么样?”她问道,那声音里充盈的愉快让弗朗西斯想起来自己的妈妈,而且这很显然表明她对于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坐飞机意味着什么了解得很。他已经连续好几年来加拿大探望婶婶了,突然意识到婶婶似乎缩矮了,这令他震惊不已。上次见面他们还几乎一样高,而如今他已比她高出好几厘米了。

“Comme ci comme ça, Tante Madeline.”他自然而然地切换到了法语,婶婶为此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而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

他们自然而然地分为几组,阿尔弗雷德和爸爸谈论美式足球和橄榄球,弗朗西斯和婶婶坐在车后座埋头说法语(是真的法语!对此玛德琳一定会高兴地感叹的!可不是魁北克语!),而马修则戴上耳机听某种隐隐带有凯尔特气息的新时代的声音,望着窗外下雪。坐斯蒂芬叔叔的车总像是在冒险,尤其是在阿尔弗雷德坐在前座分散他的注意力时,就是路上的雪也救不了他们了。弗朗西斯不知道是什么令他担心,究竟是坐车本身还是车上其他人脸上所表露出的若无其事波澜不惊。他忙着斜视窗外马路上的线(难道开个车前灯会要了叔叔的命吗?)以至于不知道他们聊天聊到哪里去了。

直到他听到亚瑟的名字,一阵突然的沉默降临了。

“什么?”他问道,迟疑地把注意力转移到车内来,发现叔叔婶婶都正朝着他微笑,尽管这笑容只是通过前座的镜子反射过来。

“阿尔弗雷德才告诉我们说你的新男朋友是个医生,”玛德琳看起来愉悦极了,而在某种病态的恐惧中弗朗西斯意识到这信息将不可避免地传到他妈妈的耳朵里。

“只是医科生,还没成为医生,”他呆呆地回应道,感到脸颊有点儿烫,“而且实际上他并不是我男朋友。”

在前座,阿尔弗雷德咳了一声,说了点什么诸如“胡说八道”之类的话。弗朗西斯严格地提醒自己自己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而且就算是往阿尔弗雷德的椅背上踹上一脚也不能解决什么。

在另一边玛德琳那边,马修除了笑之外还发出了一小声叹息。接下来的三周注定漫长了。


译者:对于催婚协会人数持续爆炸式膨胀深表欢迎!摸摸受到四方夹击的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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